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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技文明的坐标

离开中国前,我和陶城报李总有过一次长谈。这是一场充满人文情怀和理想主义的对话,至今想起来,我仍觉得意味深长。
  
  李总讲了一个故事,大意是一位葡国商人,当他来到中国,希冀拓展他的瓷砖销售市场时,他的第一感觉是求助于他的同胞,而对中国市场一知半解的同胞,在他的人脉范围内,给他推荐了对陶瓷市场一知半解的中国咨询公司,而这家以家电为主营业务的第三方公关公司,给出的解决方案是,葡国投资者需要在佛山顺德区建立工厂。
  
  事实上,按照行业的常识与惯例,比之南海区,顺德区并不具备更大的陶瓷行业配套与集群优势。
  
  说到这里,李总反问了我一句,那么我们的人,是如何去国际化的呢?
  
  同样,中国已然成为世界工厂,随着产能的倍数膨胀与产业的优化升级,到哪里去消化我们的产品,不得不说,这是一个问题。问题绕了一圈,和前面的例子殊道同归,面对陌生的市场,如何绕开障碍物和迷途,融汇创建价值,达到生地变成熟地?
  
  改革开放30年,我们已经习惯了一个定性思维,即我们来制造产品,卖给欧美,卖给西洋,卖给世界。因此,如何打开以欧美为代表的世界市场,我们总有着一种汹涌澎湃的兜售感。
  
  这种胶着与不安全感,往大里讲,助长了宏观层面的贸易失衡,从小处看,总让我们对外贸易,缺少一些底气。因此,我们亡命地奔波在世界每一个角落,参加每一场与行业相关的展会,抱怨某场展位的位置不好,风水加采光有失偏颇,以致于访客寥寥;我们常把销售量、利润度作为衡量一切工作的尺码,我们并不在一棵树上吊死,当遭遇经济危机的欧美胃口不再的时候,还有数量庞大的国内市场等待我们去杀戮,还有日益兴盛的中产家庭对于小资与奢华生活的迷醉,这些代表向上生长的力量,他们对家居日用品的庞大需求,削减着产业转型的阵痛,延缓了建陶产业的生命周期。
  
  事实上,这种惶惑与迷顿,从根上来说,来自于我们中国近现代科技发明落后,无法追赶以科技发明带动国力与国家自信心的挫败感。青花瓷片,掩映着隆隆炮火,浮生若梦,一觉醒来,我们发现我们的四大发明依旧是文人墨客的谈资。与此同时,四大发明,例如火药从中国经过印度传往阿拉伯人,又由阿拉伯人传递给西班牙人,进而进入欧洲。
  
  西洋人用他们扩张世界的野心、行动力与企图心,带动起现代的工业革命;在中国人看来,工业革命是由科技发明起步,因而我们眼中所见,俱是器物工具,而没有看到工业革命背后的精神推动力、制度推动力。
  
  于是,满清师夷长技以自强,成为自上而下的强国纲领,演变成为民间洋务的科技奋进。追赶器物形式的科技而不是科技背后的精神与制度,完成了“猫追尾巴”的自娱娱人的循环。哪怕是时光流逝了100年,追赶奔跑了30年,这种隐忍的憋屈,还在我们心底。
  
  因此,我们不用怀疑政府腾笼换鸟、产业转移的报国雄心,我们不用讥讽同行引进科技,切换生产线的商业触角,这些对外在形式,先进器物的追求,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,我们只重结果,不重过程的跃进。
  
  历史夸张地绕了一个圈,又回到了看似并非原地的原地。磨刀不误砍柴功。我们需要商业常识和科技新知的学习。赢得世界工厂的名誉并不值得夸耀,发展和扩大成为一个更强大的帝国更值得期待。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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